路妹在直播间甩出那句“不卖衣服了”的时候，粉丝们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。就上个月的事儿，这个四川辣妹子边涂口红边轻飘飘扔炸弹，三万多人的直播间直接炸了锅。老粉丝们还记得，去年这时候几个姐妹刚把服装摊子支棱起来，五个人轮番上阵试衣服，能把二十块的连衣裙卖出大牌的气势。

谁想到打脸来得比快递还快。路哥前天发的视频里，五个姐妹排排坐在公司大厅，后头“暂时散伙”四个大字晃得人眼疼。路嫂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，把账本往桌上一拍：姐妹们这趟没白忙活，每人揣着二十多万回家，临走还分了十万现金红包。话说得漂亮，可眼尖的网友发现，二表姐全程低着头玩手指头。

要说这服装买卖，当初可是路嫂拍着胸脯打包票的。去年开春，五个乡下出来的表姐妹挤在义乌仓库，白天跑市场挑衣服，晚上轮流当模特。最狠的时候三姐连播十小时，试了三百多件衣服，下播时胳膊都抬不起来。硬是把账号从零粉丝做到天天十万人蹲守，直播间里“路家五朵金花”的灯牌能把屏幕铺满。

可红火生意底下埋着不少雷。路嫂怀三胎那会儿，大半夜还在仓库盯着打包，孕吐吐得直不起腰。姐妹们分工也越来越乱——大姐想卖贵点的好货，三妹非要走薄利多销，为定价能吵得掀房顶。有回因为五十件次品T恤该谁赔钱，二表姐气得把直播手机摔成了八瓣。

现在这散伙分钱的场面，倒让人想起三年前的面膜风波。当初路嫂带着四百多个宝妈卖面膜，后来被扒出成本一块卖十块，闹得满城风雨。这回服装买卖倒是明着算账，可二十万分红听着风光，细算下来每人时薪还不如厂里打工——毕竟天天十几个小时直播，比流水线还熬人。

直播这行当真不好混。隔壁美妆区早就卷成了麻花，有个国货牌子去年光研发就砸进去三亿。路妹说要杀回美妆老本行，可她那套“亲测好用”的套路，现在大家更看重成分和证书。倒是解散视频里露了半截的新品包装，被网友扒出和某大牌长得像双胞胎，评论区立马炸锅，几百条留言都在喊“抄作业”。

家里喜事连连，生意上的变动却让粉丝们操碎了心。有铁杆粉丝在超话里扒拉计算器：五姐妹这一年带货少说千万流水，二十万分红是不是塞牙缝都不够？路嫂在评论区回了个捂脸表情，说光仓库租金就吞掉大半利润。这话听着在理，转头就被扒出她们刚在杭州全款买了层写字楼。

最让人唏嘘的还是镜头里姐妹们的生分样。去年这会儿她们挤在出租屋吃泡面都能笑出屏幕，现在坐在真皮沙发上却像隔着条银河。三姐的手机壳从拼夕夕九块九换成了香奈儿同款，二表姐分完钱第二天就飞去三亚度假——这些细节可逃拿着放大镜追星的网友。

路哥那句“暂时散伙”留足了念想。懂行的老铁猜测，等路嫂生完三胎坐完月子，保不齐要搞母婴直播。毕竟她家粉丝里宝妈占了大头，婴儿用品的利润可比女装肥多了。就是不知道到时候，五姐妹还能不能凑齐这个“暂”字背后的团圆饭。

看着路家这场生意连续剧，倒让我想起老家表姑的裁缝铺。当年五个徒弟跟她学手艺，后来三个自己开店，现在镇上十条街有八条是她们徒子徒孙开的。生意场上的分分合合，说到底就是资源重新洗牌。就是不知道路家姐妹半夜睡不着的时候，会不会想起当初挤在仓库吃盒饭，那份热乎乎的拼劲儿。

这场散伙戏唱到最后，路妹的美妆直播间人数破了五十万。镜头前她麻利地推着粉底液链接，身后背景墙换了新标语：专心才是王道。可当有粉丝问“还会和姐姐们合作吗”，平常嘴皮子利索的川妹子突然卡了壳，低头摆弄化妆刷的动作足足持续了十秒。